Wednesday, September 2, 2009

立誓召开基层特大、阻止政变阴谋

一個特大了斷
2/9/2009
东方日报
(吉隆坡1日訊)馬華總秘書拿督王茀明希望,中央黨部只召開一場特別代表大會,並呼籲要求召開特大的代表,在9月4日或之前將議程呈上總部,以容納各方的議題和擬定特大議程。
「我希望任何要召開特大的黨同志,須在9月4日或之前,將相關議程呈上馬華中央黨部,以便中央黨部在擬定大會議程時作出協調,容納各方的議題,以免出現超過一個特大。中央黨部將在9月4日後進行特大的籌備工作,包括發出會議通知書給所有馬華中央代表,以期在9月30日之前召開特大。」
王茀明今日在馬華黨部9樓舉行秘書處會議後,發表4段簡短文告指出,有關特大的日期、地點、時間和大會議程,將在會議通知書內清楚列明。出席秘書處會議者包括總財政丹斯裡鄭福成、副總秘書拿督陸垠佑、馬華發言人李偉傑、翁詩傑的政治秘書林聖財、全國組織秘書長姚偉豪,以及法律局主任梁鄧忠等。
王茀明強調,有鑒於10月11日將召開另一場常年代表大會,中央黨部在綜合各方的意見、從多個角度進行探討後,才做出上述決定。他解釋,召開一場特大的原因是避免過多大會的召開,造成中央代表們舟車勞頓的麻煩及浪費不必要的人力、物力和財力。


預定三春禮堂檔期
據悉馬華總部已預定兩個星期天的「三春禮堂」使用檔期,作為召開特大的場地,即9月13日和27日。「三春禮堂」是馬華舉行代表大會的場地,也是馬華中央黨部最大的禮堂。
王茀明在受詢黨總部是否已預定三春禮堂作為特大場地時,不願正面回應,只表示敲定特大日期後,將發信件通知中央代表有關召開特大的日期和地點。
此外,王茀明在會議結束後,受到媒體包圍追問時坦言,馬華黨章並無阻止黨只能召開一個特大,只是希望能避開「雙特大」事件發生。他表示,若黨員在9月4日之後提呈議程,中央黨部依然會接受,只是如此一來,處理特大的準備工作會較為倉促。
他補充,9月4日前呈交議程,也是為了避免無法在30天內召開特大。


本刊的话

(01) 总秘书王弗明效忠的对象到底是谁?是总会长的权术游戏,还是党章的黑白明文?

(02) 请问党章第几条款,赋权予总秘书限定中央代表按时呈交集体请愿书,正式召集特大?

(03) 现在的总秘书是公务员出身,令人想起1984年时任总秘书的张汉源,频频违反党章办事,成为当时的总会长梁维泮的弄权工具,试图击破基层的决心。

(04) 前天(31/08),老翁宣布引用党章指示召开特大,总秘书应该即刻投入工作,根据老总的指示拟定议程、订下日期、时间和地点,发出通知书召开特大,其他事情不需要总秘书自作聪明。

(05) 总秘书无法即刻公布议程,没有订下日期、时间,地点召开党章30.1的特大,分明是在玩弄权术,企图挫败基层签名召开特大的决心。

(06) 总秘书的说词,好象在告诉全体党员,他用心良苦,有意把两场特大归纳为一场特大,以了断两方面的政治对决,其实,这是一种烟幕而已。

(07) 一旦基层特大召集人愿意参加谈判,总秘书将施用权术游戏,利用两场特大的议程间矛盾和冲突,搬出一罗罗的技术性问题,一再拖延谈判,到了10月11日常年大会之后,依然无法召开任何一场特大。

(08) 在另一方面,拖延特大给当权派足够的空间施展瞒天过海,在9月11日上诉期截止之后,马上召开中委会议填补署理空缺。

(09) 填补署理空缺数日之后(根据实际情况布局妥当),再召开另一场紧急中委会议,宣布总会长退位让贤,由新任署理升任总会长,再委任另一名人选填补署理空缺,瞒天过海完成权力移交,切断基层伸冤和平凡的机会。

(10) 等到基层特大召开时,高层领导双双以新人姿态面对特大,推出漂亮的承诺和宣言,收编一些参与召集特大的关键性人物回归大队,并赋予重要职位,也同时呼吁中央代表为党的大局着想,打消召集特大的念头。

(11) 鉴于基层特大的议案,是针对现任总会长翁诗杰的行为和过失,领导层换班之后,部分代表可能信心动摇,间接帮助当权派完成瞒天过海计划。

(12) 所以,归根究底,基层召开特大的主权,绝对不可以转让给总秘书,下定决心赶在10月11日之前召开特大。

(13) 基层召开特大,是赢是输不是大问题,不过,中央代表是党的真正主人,党的主权必须回归特别代表大会,不是中委会、更不是会长理事会。基层特大的议决可以推翻所有过度时期的人事委任和填补,维持826之前的领导阵容。

(14) 目前局势出现混乱,可是,本刊维持原来的看法,总结起来,826会长理事会会议接纳纪委开除署理总会长蔡细历,当时开会的成员以为是一场纪律的审讯,其实它是一场经过紧密布局的宫廷政变。

1 comment:

侠言 said...

送你一篇好文章:

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

一生命途坎坷,身心受创,已届风烛残年的谢木娣老妇人,不久前终於郁郁而终,含泪离开尘世。

这名身世很凄凉的老妇人,生前偶尔与彼此熟捻的同辈邻居闲话家事时,往往自叹自怨,叹自己命苦,怨自己福薄。

叹命苦,是因为她在三十岁那年,就被贪新厌旧,娶了小老婆的丈夫遗弃,赶出家门,使她身心受尽苦难!

怨福薄,则因为她尽管有一个诗文、谋略称杰大马政坛,时已做了大官,坐拥豪车巨宅,荣华富贵的亲生儿子,只怨自己福薄,无缘分享儿子那份荣华富旳“福份”。

为什么会这样?原来她这个儿子,在七八岁孩提时期,已嫌弃她这个亲生的穷母亲,不愿跟随母亲挨穷、挨苦,选择回去遗弃怹和母亲的爸爸一起生活,鲜少和她这个穷母亲来往。如今做了大官,更以有这个个穷困又没有文化的母亲而自卑,连提都忌讳提起,自然不愿,不会认她这个亲生母亲,更遑论接她回去分享自己的荣华富贵福分!

对于这个出人头地,做了大官的亲生儿子,不但没有认回她这个亲生母亲,没有接她回去重享天伦之乐,谢木娣尽管心有戚戚焉,却没丝毫圣儿子之意,只怨自己福薄。

可是,对于这个亲生儿子在一些公开场合,刻意以“情真意诚”的声调,声声直喚害得她被丈夫遗弃,受尽苦难,颠簸大半生的“那个女人”为“母亲”,尤其是在大马举行国州议会大选时,有邻居告诉她说,看到她这个做官的儿子,很殷勤地搀扶“那个女人”,亮相他的竞选集会,还听到他在集会上大大颂扬被他声声喚“母亲”的“那个女人”,如何顾家,如何关爱他和他的妻子、儿女,如何用浓浓的原乡方言,引导他掌握“乡音”!如何叮咛他要做好官等等“伟大母亲的事迹”!

谢木娣听来就不免耿耿于怀了,因为她觉得这个儿子,用这种移花接木的伎俩去博取“孝顺母亲”的虚名太过份了。

所以,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!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,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“伪善”,是世间“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!

所以,谢木娣不再自叹自怨自艾了!她情绪激动地直斥她的这个以诗文,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儿子“伪善” ,是世间“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 !

诗情杰乎?做了大官不认娘!

(注:本文回应“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怨自叹”。)

在某部落格读到一篇题为《苦命老妇谢木娣的自叹自怨》文章,发觉作者‘侠言’所述的情节,与客家嫂讲过的故事很相似,我特意把有关文章打印出来,拿去念给客家嫂听。

客家嫂听完后,不胜唏嘘,因为他认识文章中提到的那名老夫人--谢木娣!

客家嫂说,她在60年代初是居住在吉隆坡乐园木屋区的自建木屋,与那名从陈秀连路木屋区搬到乐园木屋区租屋而居的谢木娣是邻居,又因为双方同是客家人,所以彼此很投契,很谈得来,几乎无所不谈,所以对谢木娣的身世知之颇详。 据陈太所知,谢木娣是于40年代,二次世界大战后翌年凭媒说合与不同籍贯的翁姓男子,依中华传统拜天地,结成夫妻,婚后育有多名子女。

50年代初,谢木娣和任职鱼行司理的丈夫,居住于茨厂街一间店屋的阁楼,生活虽不算富裕,但夫妻感情融洽。

不料,就在谢木娣的最小儿子(也就是前述部落格文章所提的那个如今跻身官场,做了大官不认娘,以诗文谋略称杰大马政坛的“最无耻,最不孝畜生”)。出生的那年却是她厄运的开始。

原来,谢木娣的丈夫,在她怀孕期间,与一名同籍贯的女人发生婚外情,有了超亲密关系。

谢木娣生下小儿子不久后,她的丈夫正式把那女人娶回来作妾(小老婆)。

其实,在40、50年代,丈夫纳妾是很平常的事。可是,谢木娣当时由于年轻气盛,脾性太过火暴,以致不能接受丈夫纳妾的现实,经常和丈夫吵架。

到后来,谢木娣与丈夫及小妾的关系越闹越僵;再加上丈夫的一些叔伯辈乡亲族戚,很在意籍贯亲疏,有排斥非同籍贯的封建意识,存心偏帮同籍贯的小妾,众口同声指谢木娣专横刻薄,鼓励她的丈夫休掉谢木娣这个元配。

在这样的形式下,吵架时丈夫和小妾的口气越来越强硬,大有把谢木娣逐出家门之意。倔强的谢木娣不肯屈服,最终和丈夫决裂,她把年纪最大的长子留给丈夫,自己带了几个年幼的儿女离开夫家,搬到陈秀莲路木屋区租一间陋屋栖居。

可怜她一个目不识丁的单亲妈妈,要养活一家数口,又要她按月缴屋租,那有这么容易?因此即使她凭着几分牛力,不怕吃苦,白天到半山芭、蕉赖一带的建屋工地干 些挑砖担沙的粗活,晚上又在陈秀莲路的熟食摊洗碗碟做什工,含辛茹苦博拼,也只能赚取极微薄的收入,勉强维持一家的口粮,而难以支付其他开销。

偏偏,她那个才不过8岁便少有大志、一心要出人头地的小儿子,却嫌母亲未能让他上学念书,而向人诉苦。结果,在得到父亲承诺可供他读书之下,便头也不会断然离开泪流满面的生母,跟父亲和叫二娘的那个女人同住。

谢木娣尽管不舍、为小儿的断然离去终日牵肠挂肚,但她了解自己的能力局限,为了小儿子的未来和幸福,不忍加以阻止,只有默默期盼这个聪明过人但性格偏执、独行其愿、只顾自己的小儿子,他日成人成才,出人头地后,不忘她这个生母,他朝能母子团聚,重享天伦之乐。

说起来,谢木娣这个小儿子,的确不同凡响,是个读书的料,年年考试名列前茅,20多岁就成为工程师,30岁后学而优则士,进入官场成为某大官的幕僚。

此后他挟着诗文口才皆杰出,能应付政坛剧情需要,扮酷、扮清流、扮勇、扮狠,或夹起尾巴等等变脸术;畅游政海、无往不利、步步高升,在短短10多年间,已晋身政治高峰,位高权重,荣华富贵一时无两,连百里行程也不惜花费纳税人数万令吉,包私人专机接送,尽显大官的威风。

只可叹,为人子无情,做了大官不认亲娘,终难逃“世间最无耻、最不孝的畜生”骂名!呜呼唉哉!